2013年4月1日 星期一

Dear You




不知道為什麼
一直想要用書信體寫小說
從我小時候偏愛的Daddy Jong Legs
到最近在聽的The Perks of Being a Wall Flower
Dear Friend,
Dear Daddy Long Legs
一個明確的、準備傾聽的對象總是特別令人安心
即使你可能永遠不會看到信
即使你不知道這是寫給他的
即使如此
我還是想要對你傾訴

不甘寂寞似的
我不斷尋找對話的對象
彷彿無法只為自己而寫
或著是對著另一個自己說話

文字的誕生最初
不就是為了要溝通嗎?
我甚至猜測
說不定比還要早出現在我們的語彙中
想像數萬年前
一望無際的荒野
一名原始人遠遠的望見了前方一位同伴的身影
數日不見人影的他
不禁興奮地大喊
嘿,你!”
這可能就是我每次提筆剎那的感覺吧!

也或許是習慣散文體
我還無法切換到超然的全知觀點
無法如祖奶奶張愛玲鬼魂那般
精準到位的評論
時而嘲諷 時而冷漠
書信體就做為最好的書寫模式

我是個看不見盡頭的書寫者
沒有預定的目的地
總要上路了
我才會知道終點會在哪
因為沿途的人事物
會決定我最終的歸宿

所以我不時張望著 回顧著
一步步
文字的足跡也許雜亂 也許繞遠路
但是至少我有在前進
這樣傻傻的
不懂得計算的人
似乎是不可能寫出設計精妙
讓人大呼過癮的小說情節

我所能說的
無非也是一些生活的片段
那些你我都感知的
而我只希望我能喚起你心中一點溫柔
或是一股感懷 一種憤怒
讓你感受到陽光照射世界的方式是不同的
或是眼角膜開始反照出不一樣的畫面

這樣的心願
何時才能達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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